nbsp;虞微年背靠着盥洗台,垂眸注视着半跪在足边、为他擦拭水珠的柏寅清。
“抬脚。”
虞微年顺势抬起一只脚,踩在柏寅清的肩头,柏寅清似乎愣了愣,旋即喉结滚动,没有多说,帮他套上内裤。
滚烫粗粝指腹蹭过细腻光滑的腿侧,带来酥麻的电流感。柏寅清面不改色,仿佛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用虞微年专用毛巾,一点点擦拭足背的水珠,连脚趾缝儿都没错过。
等柏寅清站起身,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很近,暖光洒在二人之间,照得气氛暧昧。他能清晰闻到虞微年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只有虞微年自身的气息,以及淡淡的沐浴露香。
“宝宝。”柏寅清低头嗅了嗅虞微年的颈窝,“好香。”
虞微年冷哼一声:“谁允许你叫我宝宝了?”
“不可以叫吗?好吧。”
柏寅清像妥协了,他将洗手台的水珠擦干净,伸手箍住虞微年的腰身,将虞微年提坐在上头。不仅减少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因他略微躬身的举动,他还需要抬头仰视虞微年。
逆着灯光,他望着虞微年的面庞,眼底是浓烈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痴迷。他哑声喊,“年年宝宝。”
一根手指抵住柏寅清的胸膛,阻止柏寅清前进。虞微年觉得好笑:“柏寅清,你觉得我很脆弱吗?”
柏寅清对待他的态度,仿佛他是某种易碎的、需要保护的瓷器。以柏寅清对他的称呼看,柏寅清似乎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要精心呵护的小宝宝。
“你是不是忘了,我比你大?”他抱臂笑着。
被一个年纪比自己要小的人喊“宝宝”,又被如此照顾,真是怪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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