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他嗓音沉得能滴水:“笑。”
于是镜子里的脸笑了,酒窝又出现了,眼睛眯一点,弯出个弧度。
特好看,特纯,能去演《山楂树之恋》了。
·
司机很快就到了,沈惊坐在门边,笑得脸僵。
“沈小少爷,”司机穿着黑衬衣,戴着白手套,“上车吧。”
沈惊礼貌地说:“叔叔,您喊我沈惊就可以了。”
实际心里想的是多喊几声,他爱听。
沈惊不是没被喊过“少爷”,有个皮条客总这么叫他,说他只要分化了,就是当“少爷”的好苗子。
两个“少爷”不是一个味儿,一个是天上的少爷,一个是泥里的少爷。
但司机没再喊他了,把他的蛇皮袋拎到后备箱,打开后座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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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儿到隔壁的新阳市车程一个半小时,司机很沉默,一句话没说。
沈惊做过一些准备,知道在有钱人家当司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口风要严话要少,所以他也没说话,坐姿很端正,时不时就瞟一眼后视镜,检查自己的笑容。
轿车开了一个多钟头,沈惊就笑了一个多钟头。
到了新阳市的一个别墅区,沈惊下了车,从后备箱拎出蛇皮袋。
他没左顾右盼,也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直愣愣地站着,表现出一副明明手足无措又要故作镇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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