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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不生气,他换位思考过了,吴阿姨这么做情有可原。
毕竟他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谁不怕脏。
他一边换位思考,一边用右手抠左手腕内侧的烟疤。
脏东西,脏东西,抠了才干净。
瘢痕少说有十二三年,早和皮肉融为一体了,抠不掉。
沈惊想起俞昼手上戴的黑色珠串,他拿了一根黑笔,往自己手腕上涂。
涂了一圈,沈惊觉得好看,满意地笑了。
他特地走到窗边,就着阳光看了两眼,笑容一点点消失,怎么这么难看。
俞昼的手串能折射阳光,亮晶晶的;他手上这个显得脏,连赝品都不够格。
沈惊垂下眼皮,身上又多了个脏东西。
·
赵管家办事效率很高,下午打理花园的人就来了。
沈惊透过窗帘缝隙看花匠们清理杂草、翻新土壤,秩序井然,有条有理。
最忙的是小狗,在花园里撒欢,跟在花匠屁股后面摇尾巴。
雪白的毛弄得一身脏,成了条小灰狗。
沈惊看小狗看得入了神,双眼发着光,他喜欢小狗。
五年前他买了一条小狗带回家,小狗差点被他爸打死。
他做了个窝,把小狗放在巷尾的垃圾桶边,几天后小狗不见了,大概是死了。
沈惊眼里的光一寸寸沉了下来,他讨厌小狗,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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