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亭知道,”沈惊用力掐住手腕,“但是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沈惊听到车门开关的声音,是俞昼也下了车。
“为什么?”俞昼似笑非笑地说,“这种方式不好吗?”
好吗?当然不好。
有一股湿漉漉、阴森森的潮气在沈惊胸膛里冲来撞去,他很想要尖叫,很想用板砖划手腕。
“哥哥,”沈惊深呼吸,转过身直视着俞昼,“你没有尊重我。”
俞昼单手插兜,走到沈惊面前,微微俯身:“沈惊,我认为今晚让你去参加这场聚会,已经是对你的尊重了。”
弟弟在餐厅顶楼待了多久,他就在楼下待了多久。
散场的时候,他看到那些人拥抱了弟弟,弟弟笑得很灿烂,他拥有了自己的朋友。
俞昼知道他应该要为弟弟感到开心,但是他根本无法做到。
五年前,他第一次在下风的贫民区里见到沈惊,他就认出了沈惊和他是同一类人。
但是现在,沈惊好像一点、一点地从只有他们的世界里抽离了,这是不对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哥哥,”沈惊一直在用力地深呼吸,“我要去看病,你也要去。”
第99章
“哥哥,”沈惊重复了一遍,言语更加笃定,“我要去看病,你也要看病。”
俞昼唇角上扬,一只手抚上沈惊滚烫的后脖颈:“沈惊,你确实是生病了,但你已经在看病了,不是吗?”
铁门敞开着,被风吹的晃动,碰撞声格外凄厉,鬼哭狼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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