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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宽慰的言语都显得苍白,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哥哥,我要亲你了。”
沈惊摘下口罩垂下头,用力亲吻俞昼挺拔的嘴唇,然后整个人趴在了俞昼身上。
“哥哥,我重吗?”沈惊问他。
俞昼说:“沈惊,很重。”
“对呀,哥哥,我重重地亲你,又重重地压在你身上,”沈惊一边说,一边摩挲俞昼左手腕上的疤痕,“因为我爱你,而爱是很重的。”
沈惊知道这么类比并不恰当,但他希望俞昼感觉到爱的重量。
那道疤痕是枷锁,但同时也是爱。
俞昼没有说话,他依旧盯着天花板。
沈惊趴在俞昼身上,给alpha浓郁的信息素重重包裹,咕哝着说:“哥哥,我有点醉了。”
头顶传来俞昼疲倦沙哑的声音:“沈惊,我困了,我想要睡觉。”
“嗯,睡觉,”沈惊用头顶蹭了蹭俞昼的下巴,“哥哥,我们睡觉了。”
·
俞昼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时,沈惊看了眼时间。
妈呀,都折腾到凌晨一点半了,可算把这个信息素失控的大宝宝哄睡了。
沈惊伸长胳膊,按下床头边的按钮,把房间里的顶灯关了,又拉上电动窗帘。
房间里只剩下窗帘后藏着的那盏圆乎乎的小灯。
沈惊也很困了,在闭上眼之前,他在心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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