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跑去厕所冲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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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生怕苏星病倒,在他眼里,他家小状元就该是娇娇气气矜矜贵贵的,感个冒发个烧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他在后门的门里钉了个插销,这扇门彻底不让进出,教室最后边的一扇窗户也给锁死;早上到的比谁都早,先把暖手宝给插上电,等苏星一来就能捂;就连上厕所都要和苏星一起,短短一条走廊,就几步路的距离,他都要走在外侧给苏星挡风。
苏星好气又好笑,和贺迟说了好几次都没用,这家伙估计就觉得他弱柳扶风,他也没办法,只好随贺迟去。
他发现贺迟每天早上来得早,而且一整天都不怎么喝水,于是去商场逛了逛,他这会儿花钱一点都不心疼,直接问店员要了一个最好的保温杯。
苏星每天早上都在家烧一壶热水,装到杯子里带给贺迟,晚上再把杯子带回家。
这么大个杯子整天带来带去的,贺迟怕苏星累着,说自己拿回家烧水喝就行,苏星不屑地嗤了一声,贺迟家全是农夫山泉的桶装水罐子,要让这家伙每天坚持烧热水,恐怕比要他上北大还难。
贺迟心里感动,但他这人天生怕热,连温水都不愿意喝,只好趁苏星不注意的时候把杯盖打开,把水放凉了再喝。
这么一来二去的,贺迟终于把自己折腾病了。
周五中午,两人去学校对面的沙县吃过午饭,贺迟一回教室就说困,趴桌上蒙头就睡,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半小时。苏星试着叫他,推了推他的手臂,贺迟迷迷糊糊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嘴里嘟囔着:“再睡会儿,不闹,乖。”
苏星赶紧收回手,好在贺迟声音小,班里没人听见。
到了上课的点,贺迟还是没醒,苏星觉得有些不对劲,拿手背在他后颈上一探,烫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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