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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盒里烟已经没了,刚才那是最后一根。
苏星弯腰,捡起那根抽了一半的烟,重新塞进嘴里用力吸了一口。
烟头已经灭了,滤嘴出来的只剩淡淡的烟草味道。
苏星闭眼靠在墙上,然后他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走上前去把刚刚踢倒的车一辆一辆扶起来。
他就是台自行车,就算被踹翻了,只要骨架还没散,他就能再爬起来。
第84章 绿叶
苏红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
像她这种没读过什么书的底层人,大多数都有个奇怪的想法--只要你不去医院,那就什么病都没有;一旦去了医院,没病也会变成有病,小病就得变成绝症。
苏星想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点着他的额头骂他是不孝子的人,好端端地怎么就躺在病床上,连清醒的时候都少有呢?
不间断的大量服药和注射让她全身都浮肿起来,像一个蓄满了气的气球。
苏红住院第五天,少年宫那边结了课,苏星领了薪水,回家之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他书桌抽屉里的现金、苏红床底下的银行卡全凑一起,不到五万块。
他和贺迟轮着守在医院,这几天七七八八的床位费、注射费、医药费全都是贺迟缴的,虽然他一个字也没和苏星提过,但苏星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没收到过医院的账单。
中午,苏星在家做完饭,自己随便吃了两口,其他的装在保温桶里,骑着车到了医院,贺迟正坐在床边给苏红剪指甲。
见到苏星来了,他笑了笑,说:“阿姨刚才醒了会儿,还和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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