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掌贴在窗户上,玻璃被烈日烤的炙热,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的、是烫的。
苏星笑了笑,只要他还能爬起来,就一定要往前走。
他苏星,如意区最泼辣女人的儿子,三十六中校霸的男朋友,斗地主能斗倒一桌,打架能干翻七个,考试能碾压全新阳几千号人,什么都没在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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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苏星先去找主治大夫了解情况,大夫说苏红病得很重,但好在肌酐值降了些,刚才还醒了一会儿。
“我就不和你绕了,你妈这个病你得做好准备,没法根治,但能控制,得病后还能活十几二十年的例子海了去了,不过……”说到这里,大夫顿了一下,他知道这家人的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不过要精细养着,就算出院了,药不能断,复查也少不了。”
言外之意就是--这病耗钱。
苏红进医院这么久来,苏星第一次听见有医生明确地告诉他“还能控制”,他终于知道老话说的“抓住救命稻草”是什么感觉--在水里挣扎的人,只要给他一口氧气,就能激起他更加旺盛的求生欲。
苏星朝大夫深深鞠了一躬,说:“只要能治,我们一定治。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辛苦您了。”。
医生拍拍眼前这个少年瘦削的肩膀,玩笑说苏红刚醒过来那会儿,撑着一口气光用来骂人了,死活说要回家,要不是她没力气,非得把icu给砸了。
苏星哭笑不得,连声道歉说苏红脾气不好,请病房里的医生护士们多担待。
医生摆摆手,说这有啥对不起的,只要家属不动刀,其他都是小场面。
从办公室出来,有个护士提醒苏星该交钱了,苏星去完收费处,银行发来扣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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