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总和他对着干嘛?”苏星无奈地对苏红说。
苏红冷哼一声:“还在楼下那会儿,就数他给我扎针扎的最疼,我就看他不顺眼!”
“人家是医生。”苏星说。
“臭小子管真宽!”苏红拍了拍贺迟手背,“你管不管啊?”
贺迟朝苏星挤挤眼,对苏红说:“姨你别理他,这小子最近脾气见长,我扶你遛弯去,不带他。”
苏红满意地点点头,又问贺迟:“我帽子正没正?”
她做了一次肾穿,又一直吃激素类药物,头发掉的厉害。贺迟上网给她买帽子,两个人头顶着头对着手机挑挑选选了一下午,一次性买了十多顶。
她今天戴了一顶白色渔夫帽,正中间用黑线绣着四个字--惩奸除恶。
贺迟弯下腰,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笑着说:“没歪,特美。”
苏红端着手臂,起了范儿,捏着嗓子喊了一声:“起驾--小儿子!”
“得令--老佛爷!”贺迟配合地托起她的手,两人惩奸除恶去了。
苏星看着两人的背影,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瘦一个胖,心里一热,低下头笑了笑。
“大儿子,”贺迟回头叫了他一声,“我物理作业做完放椅子上了,你给我改改!”
苏星笑着朝他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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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苏红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各项指标良好,可以出院了。
苏星把医生叮嘱的全记下来,记了满满小半本笔记本,什么每月复查一次、各种药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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