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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熊哥点了一根烟,把烟盒往苏星眼前一递,苏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抽,熊哥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后来他靠着侧写那套还真破了很多大案,再后来就没了。”
“没了?”苏星不理解。
“他没了,”熊哥说,“他研究的越深,就觉得越来越无聊,对人性越来越失望。他要自己亲手完成一场完美的犯罪,两年连杀了八个人,代号雪人。但这傻|逼就是没搞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完美的犯罪,你做过的一切总会留下痕迹。”
这起案子苏星课上听老师讲过几句,这位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雪人无父无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偏偏杀出一条血路考进了警校,在他那一届被称为“小白艾泽”,他本该前途无量,前程似锦。
“你怕我变成第二个雪人。”苏星平静地说。
熊哥瞥了他一眼,苦笑说:“怕啊,怎么不怕,我可老了,再受不了这种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