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具体怎么狠下心,周谨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总结起来就是脸蛋要冷、心肠要狠、说话要少、表情要稳。
他还信誓旦旦地向苏星保证,这招屡试不爽非常有效,李浪那家伙每次都乖乖洗衣服,一秒钟都不带拖的。
苏星有些怀疑:“真的?”
周谨言:“嗯嗯那当然!我让他往北他就直奔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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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管我?”李浪在电话那头嗤笑,“那小东西管得了我吗?”
贺迟点了一根烟,问:“不是,我就问你这种情况怎么办,你瞎几|把扯那么远干嘛。”
李浪说:“老大,不是我说你,你可是个alpha!家里的omega都镇不住,悲哀啊!”
“滚你妈的蛋!”贺迟抖了抖烟灰,“老子那是镇不住吗?我这叫尊重,你小子懂个屁!”
“手段很简单,”李浪笃定地说,“不就是爱生气吗?这个就叫恃宠而骄懂吧?你就冷落他几天,他自己就知道错了,没多久就屁颠屁颠来粘你了。”
“真这么简单?”贺迟拧着眉问。
“真的啊!”李浪保证,“百试百灵,我每次就这么对小四眼,治得他服服帖帖,我让他往北他就直奔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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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和苏星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里,几乎是同时挂了电话。
中午定的披萨外卖到了,送餐员迟到了将近半小时,贺迟看了看表,都将近一点了。苏星胃口不好,三餐不准时吃又要闹胃疼,他刚想去叫苏星,转念又想起李浪刚才说的,要冷落冷落他,于是收回了要敲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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