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心说这情况只能采取点儿非常手段了,于是他一只手握成拳,指节在白知景尾椎骨上用力一顶——
“哎我操!”
白知景痛呼一声,睫毛剧烈颤抖了几下,两行眼泪喷涌而出,那只倒霉的飞虫也顺着泪珠子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行了。”应许拿手帕把他脸擦干,打趣说,“不是特坚强吗,不是一滴眼泪都没有吗?”
“眼泪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我潜力无限,”白知景总算重获光明了,边抽抽边仰着脸让应许给他擦脖子,“鼻子也擦擦,鼻涕要流嘴里了。”
“邋不邋遢,”应许隔着帕子捏住他的鼻尖,“用力。”
白知景擤好鼻涕,应许把脏手帕叠了两下,塞到白知景裤兜里:“洗好了给我。”
“我洗啊?”白知景张着嘴。
应许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应许是学医的,有点儿洁癖,白知景捂着屁股嘟囔:“早知道就擦你衣服上了......”
“想得到美,”应许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哪回真洗过了?”
在应许这儿手帕消耗量巨大,白知景打小就爱哭,加上他小时候皮肤嫩,拿餐巾纸给他擦脸他都不乐意,应许也就有了随身带帕子的习惯;虽说现在白知景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娇贵了,但应许这习惯却是改不过来了。
“那你刚还打我了呢,”白知景蹦跶着跟上去,“可疼了,我脑子里大悲咒又响了!”
应许怕他走得快伤着了,放慢了点步子,转头问:“真疼啊?”
白知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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