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估计是哪里跑来的小野狗,把那块石头的位置顶偏了,他没留神往下一跳,一只脚前脚掌踩在了石头上,另外一只脚没踩着,这才崴脚了。
应许哭笑不得地问:“能站吗?”
“归零了,”白知景挎着脸,抽抽噎噎地说,“你快来给我吸两口。”
应许无奈地按了按额角,也翻窗跳了出去。
-
经过这么一遭,白知景坚持说自己不能去补习班上课,否则就得高位截瘫了。
应许给他简单摸了摸,骨头没伤着,也没青紫,皮外伤皮内伤都没有,于是揪着他衣领把人拎上了自行车。
“我打狗棒呢?”白知景抱着书包坐在后座上,手掌一挥,指挥应许说,“把我打狗棒带上!”
“你这么英勇还要什么打狗棒,”应许开了锁,“赤手空拳就够了。”
“也成,”白知景挥了挥拳头,梗着脖子做起了现代诗,声音铿锵有力,“铁拳落在小野狗的身上,像是雨点般密集,又像是冰雹般坚硬,让它感受到冬天般的冰冷!”
“好诗,”应许笑得前仰后合,调侃道,“你要能拿出三成功力花在写作文上,你这语文成绩肯定突飞猛进。”
白知景挺不屑:“这个时代容不下真正的诗人。”
这话说的还挺高深挺有哲理,应许心说小家伙还有这见解呢,于是眉毛一挑:“怎么说?”
白知景晃着两条腿:“诗人都上补习班去了呗!”
应许笑得更厉害了。
-
在胡同里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