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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崴脚了,我带去医务室擦点儿药。”应许说。
“自己能走吗?”关之衡问。
白知景抿了抿嘴唇,圈着应许脖子的手臂紧了紧,想回答说能,但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拐了个弯儿:“不能,脚疼,沾不了地。”
这个谎才一撒完,他心虚的不行,忽然耳根子一烫,埋首在应许颈窝,不敢看关之衡。
“要不我背一段吧,”关之衡说,“太热了,怪累的。”
应许往上托了托白知景,笑着说:“不麻烦师兄,我背惯了。”
白知景觉着自己又吃了一勺蜂蜜,忍不住弯起眼睛,忽然觉得鼻尖挺痒的,于是在应许衣领上蹭了两下,蹭出一串晶莹剔透的鼻涕。
应许背脊一僵,在白知景腿根掐了一把,白知景嗷一声叫了出来,又给疼出一串眼泪,全流进应许脖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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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景上了药躺里间床上休息,应许到外边洗手,关之衡倚着墙问:“知景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嗯?”应许甩了甩手上的水渍。
“刚才就注意到了,”关之衡不解地问,“alpha信息素好像忽然就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而且知景似乎特别怕疼?”
“激素不稳定,不能受外力刺激,”应许言简意赅地回答,“天生的,看过不少医生,都没什么办法。”
“这倒是挺稀奇,”关之衡眉毛一挑,“那严格说起来,知景不能算个完全体alpha。”
“半吊子吧,”应许想到小孩儿一脸鼻涕眼泪的傻样子,低头轻轻一笑,摇头说,“半桶水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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