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挪了挪脚丫子,踩着小步子走过去,看看天空又看看大地。
“你们聊完啦?”
“聊完了,”关之衡点了点头,瞄了应许一眼,又笑盈盈地问白知景,“你也要和应许聊聊?”
白知景张了张嘴,刚想说“好”,结果应许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从头到尾都没看白知景一眼,就好像白知景是空气似的。
白知景嘴还张着,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喉咙口堵得不行,心口就和插进去一把刀子似的。
“我才不和他聊,”白知景不想在关之衡面前丢人,但心里头又酸得厉害,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我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这回我下定决心了,以后都不讲话的。”
关之衡看看左边,是委屈巴巴的小孩儿白知景;又看看右边,是闹脾气的大孩子应许。
他被左右两个人逗乐了,应许的反应让他觉得尤其有趣,好笑之余又感受到了一丝酸涩。
关之衡认识应许一年多了,他们实验室很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可以说很长很长,关之衡总觉得这么久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他了解应许了。以往应许无论如何婉拒他,他都不觉得挫败。在他的认知里,应许就是一个没有情绪波动的人。
应许是一盆水,看起来很浅很清澈,实则深不见底,丢一颗石子下去却连一丝涟漪都看不见。
关之衡是搞科研的,最不缺的就是越挫越勇的坚韧心性,他扔一颗石子没有回音,扔一百颗总可以吧?精卫鸟尚且能填海,他就不信他填不满应许这一池深水。
直到不久前他才发现不是,他自以为了解应许,实际上并没有。
应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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