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见白知景转身拔腿跑了,跑到一半还和一名游客撞在了一起,踉跄着摔了一跤,爬起来又接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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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树上就可以了吗?”应许问。
“对,”庙祝看他挺虔诚,笑眯眯地说,“要不我给你拿到祠堂里开个光,更灵验,让月老更快看见。”
应许笑笑:“不用,我不求灵验。”
“那你求什么?”庙祝有些疑惑。
“我什么也不求。”应许垂下眼帘。
庙祝似乎没碰见过这么有佛性的年轻人,轻叹道:“你这个年纪就能想这么开,不容易啊,不容易......”
应许只笑不说话,旁人哪里知道,他根本不是想得开,也不是什么都不求。
因为他要求的太多了,他要求的是全天底下最好的那一个,他哪里敢求,他连夜里闭上眼梦一梦都觉得是一种妄想。
红线一端缠在纸上,另一端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应许拉下一根树枝,刚要把线绑上去,身后被人猛地一拉——
“你别绑别绑!”白知景抱着他的胳膊不松手,“不让你绑!”
“别胡闹。”
周围人来人往的,应许掰开白知景的手,白知景硬是不放。
“我没闹,”白知景喘得很厉害,眼眶一圈都红了,“你先和我说你写什么了,你说我就松手。”
应许偏开头不去看白知景的眼睛,喉结微微一动:“你看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写你了,所以我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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