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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景禁不住双腿发软,后腺剧烈地跳了两下,身体似乎察觉到了来自另一个alpha的压制,细胞里活跃的alpha激素渐渐消退了下去。
“我不反悔的,”白知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软趴趴地挂在应许身上,“跑来跑去多累啊,我是男子汉,我肯定不反悔,不然你就等着看吧,我肯定能让你刮目相看呢。”
最后一个“呢”的音节轻飘飘的,尾音上扬,像是一把漂亮却锋利的小箭,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嗖”的一声,直挺挺地射进了应许胸膛里。
十环,直中红心。
怎么回事,白知景的箭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端午假期的时候他们分明还去靶场玩过一回,那时候白知景射出十箭有六箭脱了靶,这才半年不到,他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真是......真是没有丝毫办法。
其实应许已经不抱丝毫期望了,或者说他不敢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期盼。
白知景能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已经是他梦里都不敢奢求的运气。
他就是对着水井望月的猴子,总是贪婪地想更进一步,想把那盏月亮捞起来,却又害怕幻灭和消散。
这样的煎熬和折磨伴随了他很久很久,但这轮月亮怎么就这么傻,就这样傻不愣登、懵懵懂懂地撞到了他的怀里来,竟然一点危险都不怕。
“景儿,”应许压抑着声音里的颤动,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
白知景愣了两秒,接着埋首在应许颈窝傻乐:“好久是多久啊?”
“很久。”应许搂着他,目光看向天上那轮皎白的月亮,像是陷入了某种温柔的回忆中,“久到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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