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下油锅也甘心......”
应许又敲了个鸡蛋下锅,油花“滋滋滋”地往外冒,溅在了白知景手背上。
“嘶——烫着我了!应小许你可真是!”
白知景倒吸一口凉气,上一秒还在“下油锅也甘心”,这一秒就转身溜了。
应许摇了摇头,眼睛里的笑意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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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应许出门家教去了,应英姿在院子里拉了会儿筋踢了会儿腿,进屋做功课了。
白知景陪着爷看完了新闻联播,又推着爷去胡同里遛弯聊天,回来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爷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忽然捂住了听筒,说电蚊香液没了,让白知景去胡同口小卖铺买一盒回来。
白知景想也没想就跑出去了,过了十来分钟跑回了家,爷正坐在客厅里发愣。
“爷,刚谁的电话啊,”白知景把蚊香液插进小瓶,随口问说,“是不是要交水费啦?”
“没,打错了。”爷笑笑。
白知景陪着爷又聊了会儿,爷看着有些困了,白知景把他抱上床:“爷,你睡吧,我就在客厅写卷子,你要有事儿叫我一声就行,吹哨子也行,我一听见就跑进来啦!”
爷已经很困了,但还是牵着白知景的手不放:“景儿好哟,景儿好......”
白知景觉得爷今晚有些反常,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拍着爷的肩膀,轻声哄他:“爷好,爷对我好,我也对爷好。”
“景儿好,”爷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嘴里还是反反复复地念叨着,“景儿好,景儿好啊,不像我那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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