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和你说了,我们走了啊,”白知景晃了晃小腿,语气里沾着点儿炫耀,“应许来接我了,他从医科大过来的,老远了,可真不怕辛苦。”
应许经常来一中接他下课,他以前和井飞飞说的是“我哥来接我了”,今天主语自然而然地换成了“应许”,有一种微妙的亲昵和旖旎。
不过白知景自己都没注意这个细节,井飞飞更没有注意。
三人在校门口道了别,回胡同的路上,应许问白知景:“考得怎么样?”
“还行,”白知景草草带过,“我天生就是个农民的命。”
“怎么又想做农民了?”应许哭笑不得,还以为他是考得太差自暴自弃了,“想种地去是吧?”
白知景挺惆怅:“就是看老天爷脸色呗!农民伯伯收成是看天吃饭,我考几分也是看天吃饭。”
这通理论还挺有理有据,应许被逗乐了,反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大宝呢?没和你一起?”
往常考完试,这两游手好闲的野熊帮正副帮主都得去网吧厮混半天,今天却没见宋宝贝。
“他去艺高找李佛了,”白知景抱着应许的腰,快活地畅想未来,“我们以后要多和李佛一起玩儿,我都和宝儿说好了,等李佛身体好了,我们就带他去坐飞机。李佛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坐飞机环游世界,还想要出国深造,不过他现在可不行,以后就行了。”
小孩儿好像不明白先天性心脏病加哮喘是什么概念,应许却清楚得很。
军训基地那次,他无意中看见李佛胸口因为手术留下的刀疤,已经足够判断出他的病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你就是学医的,你以后给李佛治病呗,”白知景突发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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