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口还恋恋不舍地回头,两个爷爷在外边目送他,冲他挥手,还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是要他常常联系。
白知景点点头,冲俩爷爷摇了摇手,转过头眼眶忽然酸溜溜的。
老人家远在新阳,他一年到头能陪伴在身边的日子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逢年过节那二十来天,那他们这一辈子还能见着几次啊!
他越想就越往牛角尖里钻,越钻就越伤心,一个人在候机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悄摸摸掉起了眼泪,掏出手机给应许打了通电话过去。
“嗯?”应许很快就接了,“登机了吗?”
“没呢,”白知景嗓子憋得慌,听见应许低沉又温和的声音,一下子没刹住车,哽咽地喊了一声,“应小许......”
“怎么了?”应许愣了一下,他见不到白知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好在电话那头干着急,“景儿,怎么了?嗯?是不是受伤了?”
“我......”白知景吸了吸鼻子,抬手抹了把眼睛,睫毛都湿了,“我想我爷爷了......”
应许松了一口气,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不是才刚分开吗?”
“那才想得慌,”白知景坐在自己那个小行李箱上,瘪着嘴说,“就是要分开了才最舍不得。”
平时吧倒还好,他人在首都,爷爷们在南方,三天两头就打个视频通个电话的,总觉着彼此隔得也没多远。但只有真的来到了家人身边,才发现无论再发达的网络都不能取代真正意义上的陪伴和近在咫尺的温暖。
他刚才转头那一眼,分明看见两个爷爷眼眶都红了。
“马上就开学了,你说我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我爷呢?”
“傻孩子,”应许向关之衡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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