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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飞飞大气也不敢出,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
“你!”白知景又伸手一指应许,“赶紧给他涂药去!别他妈整个云南白药还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
“能耐的你,”应许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没好气地说,“和谁没大没小呢?还学会说脏话了是吧?”
白知景悻悻地哼了两声,不耐烦地推了应许一把:“你赶紧给飞擦药,看着就难受!”
“知景,”井飞飞见到白知景这着急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拽着白知景的衣摆晃了晃,“我没事儿的,你别生气了......”
“别瞎套近乎啊!”白知景拍掉他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严肃地说,“报警。”
井飞飞愣住了:“啊?不、不行的知景,我不报警,不能报警的,我爸他就是、就是喝多了,而且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笨了......”
白知景就最烦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被打成这样了还给他爸说好话,他这心头火烧得压不住了,但看着井飞飞乌青的眼眶,什么难听话都说不出口了。
“好了,”应许半蹲着给井飞飞检查脖子上的伤,和白知景说,“让开点儿,挡着光了。”
“......就没一件事儿顺心的!”白知景烦躁地薅了一把头发,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李佛躺在病床上问:“你不去比赛,回家怎么交代?”
井飞飞指尖紧了紧,垂眸说:“不知道,再说吧......”
“飞,没想到你胆儿还挺大,”宋宝贝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早就该这样了,让你爸知道咱叛逆期的青少年也不是好欺负的,支持你和你爸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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