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更恨冬天了,冬天不仅让应许长冻疮,还让他平白挨了一顿揍,屁股疼了好几天,身上的奶味儿信息素都淡了不少,弄得他都不香了,课间操跑来找他搭讪的omega都变少了。
白知景盯着日历熬啊熬的,总算熬过了这一年里最冷的那几天。
三月下旬,天儿总算回暖了些,白知景一早睁开眼看天气,特高兴地给应许发消息:
“今天最高温有十二度呢!”
总算上十度了,应许的冻疮这下子总能好了吧?白知景想到这茬就开心,和宋宝贝勾肩搭背到了学校,在门口遇见捧着本高考满分作文在背论据的井飞飞。
“飞,干嘛呢?”白知景从井飞飞手里抽出作文书,嬉皮笑脸地说,“你大早上背苏武牧羊干嘛啊?”
“知景,宝贝,早啊。”井飞飞推了推眼镜,愁眉苦脸地说,“我还没准备好就要月考了,唉,我真笨,我比猪还笨,我肯定又要考砸了......”
“月考?”白知景和宋宝贝对视一眼,就和没听说这事儿似的,“什么时候啊?”
井飞飞也茫然地眨了眨眼:“今、今天啊......八点二十考语文......”
白知景和宋宝贝齐齐发出一声“操”,从包里翻出语文课本儿,赶紧对着《师说》临时抱佛脚。
好容易捱过去考试周,星期五晚上,宋宝贝说一道去坝下放孔明灯,井飞飞说他来不了,他得在家准备五月份的奥赛,他爸不让他出门;应许也说晚上实验室有事情,恐怕不方便请假;李佛本来说好一块儿玩的,哪知道晚上发了消息过来,说家里有聚餐,不好出门。
应许不来,白知景兴致不高;李佛没来,宋宝贝也兴致缺缺。俩难兄难弟在坝下吹了会儿冷风,哆嗦着互相抱了会儿,说那要不找个地儿吃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