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个,白知景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外头卤的都放冰柜里多久了,一点儿鲜味儿都没有。
他自己说过的话隔天自己就忘了,幸好应许替他记着。
应许笑了笑,边给爷按摩小腿边说:“快吃,我看着你吃。我待半小时就得走,实验室离不了人。”
恰好护士进来查房,白知景抱着保温壶,宝贝似的炫耀:“芳姐,你看我有什么好吃的,应许给我卤的蹄膀!”
“有啥可乐的高兴成这样,”护士翻了个白眼,“应许卤的就那么金贵?”
“那可不嘛,”白知景美得冒泡,把保温壶揣自己怀里,“你们都不懂!”
“你懂你懂,”应许薅了把白知景后脑勺,把人按椅子上坐着,“安分点儿,吃你的蹄膀,别打扰人给爷吊水。”
“哦,”白知景轻轻点了点头,低头嗅了嗅卤水的香味,又重重点了下头,“哦!”
应许实在是太忙碌了,几乎是掐着秒在赶时间,走前他把白知景拉到厕所,两个人窝在小小的空间里接吻。
水龙头开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掩盖了唇齿相交时发出的暧昧声响。
白知景红着脸,靠在应许肩上说:“我感觉我又归零了。”
应许凑到他颈窝闻了闻,轻笑着说:“是归零了。”
“真完蛋,”白知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这alpha当的有什么意思,动不动就归零!”
“还是有点味儿的。”应许低头看着他。
“真的啊?”白知景脸蛋红扑扑的,耳根子也是红的,“还能闻见我信息素的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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