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边揉眼睛边对应许说,“这开车的傻逼怎么也这么眼熟?!”
应许:“......”
不能拖了,等会儿就带这倒霉孩子把眼镜配上!
尚楚敲了敲窗框,冷笑了一声。
白知景听见这熟悉的冷笑声,顿时一个寒颤:“这不是我爹吗?你俩怎么在这儿?”
“上车。”
尚楚扔下两个字。
白知景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立即拉着应许爬上了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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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泽和尚楚是来这儿看望老朋友的,他们干一线刑警的,最悲凉的就是要面对战友牺牲、同僚离去。
“你们去看方叔叔他们啦?”白知景扒着前座靠背,“怎么不把我也带上,我都小半年没看他们了。”
尚楚微微垂下眼睫。
其实他们今天来墓园也是临时起意,前几天连着下雨,阴雨天尚楚的伤病也跟着犯了——他早年在一线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昨晚上睡不安稳,做了一夜噩梦,梦到那年他带队到边境出任务,毒贩走投无路之下引爆整个制毒工厂,他队里的人死了六个,早上醒来就想着来墓园看看。
白艾泽注意到爱人不易察觉的落寞,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尚楚的手腕,接着对白知景说:“你不是自立门户了么?”
“哪儿能啊!”白知景啧了一声,信誓旦旦道,“我不还是你们最宝贝最亲爱的好儿子景儿吗?”
尚楚因为小家伙的话笑了笑,眉梢一挑,从后视镜里看着白知景:“刚才是谁说这开车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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