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接住,低头一看,也没看出名堂。
我问他:“是什么?”
“消炎消肿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右侧脖颈,“除了脸,这里也别忘记涂。”
我抬手一摸,脖子皮肤有些刺痛,我撩开头发,用手机前置镜头照了照,有几处不起眼的破皮,应该是跟光头打架时留下的。
“黄洪飞怎么认识你的?”我问严靳。
他坐在转椅上点了根烟:“我帮他大嫂打离婚官司。”
“他好像有点怕你?”
“有吗?”
“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记得你以前是做非诉的。”
“钱到位了,什么都做。”严靳说,“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给你打八折。”
我细细品了品这句“八折”,问他:“你给我三叔打几折?”
严靳吐了口烟,抬着下巴笑:“我不收他钱。”
我耸了耸肩膀,说:“没意思。”又说,“送我回酒店吧,困了。”
回酒店要经过市中心,路上有点堵,榕城的夜生活还是很丰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游走在闪着迷幻灯光的大街上,路旁停着好多车,豪车破车自行车样样都有。
严靳忽然问我:“明天什么打算?”
我蹬开鞋子抬腿缩在座椅上:“你说的哪种明天啊,是明天的那种明天,还是未来的那种明天?”
他说我坐没坐相,让我把腿放下去。我不听他话,我说这样坐舒服。
他说:“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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