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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海洋工程的翁梦璇,在上班的时候,看上去总是气息奄奄。管行政的涛姐一天要提醒她八百遍:“背挺直!坐没坐相!你是不是又犯困了!?”
翁梦璇要么虎躯一震,要么揉揉眼睛,要么死乞白赖维持原状。上班时间越长,她的脸皮越厚,大约在一个半月过后,深秋,银杏叶子全部黄了,簌簌往下飘落的时节,涛姐彻底不管她了。
我在很多地方都容易被当成刺头。我不喜欢规矩,不喜欢说教,这听上去分明没什么不妥,却总是被搞得像冒了什么大不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