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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问他:“为什么搬家?你缺钱了?之前的房子卖了吗?”
严靳冲我挑眉毛,他说:“没卖,租给我妈朋友住了,”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你这身奶油要留到什么时候?”
我无奈摊手。
“先洗个澡吧。”他说,“我给你拿衣服。”
我以为他会给我拿女人的衣服,严靳家里出现女人的衣服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他只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白色的,很长,很大,应该是他自己的睡袍。
我把袍子拢在身上,腰带无论如何系不紧。肩头、领口松松垮垮,里面又空荡荡,像穿了皇帝的新衣,和裸-奔区别不大。
我走出浴室,在厨房找到他。我靠在门边说:“除了这件睡袍,我还有别的选项吗?”
他递了一杯热牛奶给我:“你想穿什么,直接告诉我。”
我想了想,没有答案,我说:“这是男款,太大了。”
他说:“那没办法,这里没有女人的东西。”
我嗤笑了声:“怎么可能。”
我是真的不信,前些年,每逢假期,我跟严靳总在尼斯见面,我总在他的房子里发现女人的痕迹。餐具、花瓶、被遗忘在浴室架子顶层的香水。他不太主动清理这些,也不特意避讳,回忆和过往对他来说像是无所谓。那瓶香水是花香调的,味道很甜,瓶身蒙了很厚的一层灰。
我攥着滴水的发尾问他:“那其他人来这里穿什么?”
第9章 我对他总是抱有某种目的,……
严靳说:“没有其他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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