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在阿尔卑斯山醒来的清晨。
那天,我靠着蓬松的枕头,看着窗外皑皑白雪,他躺在我身后,没说话,只是抚摸我的背,那只手干燥温暖又有力,仿佛能托起一个温柔梦乡。
那种触感令我沉迷,我甚至梦到过三五次。
在那之后的两三年,严靳一有空就爱往法国跑,我也总去尼斯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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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沿着河边来回走了走。陈舟追到我身边说:“我不信,你说谎太不用心,你好歹编纂一个靠谱些的。”
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严靳的电话,等了很久才接通。
我说:“有空吗宝贝?能不能来嘉蓝江接我?上回吃话梅小排的地方。”
严靳说:“宝贝都叫上了,我能没空?”
三十分钟后,严靳到了。他臂弯里挂着大衣外套,带着一身酒味。陈舟像担心我串供,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给我留,上来就问他:“你们什么关系?”
严靳看着我笑了笑:“她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陈舟咬紧了牙:“什么时候开始的?”
严靳脸上的笑消失了:“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盘问?”
“抱歉。”陈舟抿了下嘴唇,“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合常理,”他沉默须臾,没忍住,又重复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回答他:“在法国。”
陈舟这回真生气了,他红了眼眶,逆风而立,强忍着没哭。他在长椅边上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说的基本是英文,偶尔夹杂几句法语,最后用中文破口大骂,他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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