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休宁啊,最近肯定偷吃了不少蛋糕和零食吧,他又|抹|我的胸,他说这里倒是没怎么长大啊,但没关系,不要紧的,它会跟着休宁一起长大,等休宁长成大姑娘就好了。”
严靳的手动了下,他像是想要把手抽回去,我拉着没放,我说:“我往他茶杯里倒点灰不过分吧?”
严靳说:“你没告诉方玉珩?”
“他没问我啊。”我说,“但后来我告诉爸妈了。”
“然后呢?”
“然后被骂了两顿。我妈说我小小年纪不要脸,为了逃避练琴就污蔑老师。我爸也觉得我说假话,他们认为,怎么可能呢?没有哪个老师敢在我家做这种事,没人愿意主动得罪姓易的。”
“所以之后他还继续教你钢琴?”
“也没教几次了。”我偷偷笑了笑,我告诉严靳,后来有一天,我上完钢琴课,我跟赵老师一起下楼,那时候我妈在一楼站着,正跟家里佣人说话。我仰头往后面一倒,“咚!”的一声就滚下楼梯了,没死,没摔出大问题,只是有点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我跟我爸妈说,是赵老师推我的。
“他们相信了?”
“怎么可能。”我说,“但至少没让他再来,我的钢琴也就没学了,荒废了,现在只记得两只老虎和小星星变奏曲。”
严靳没说话了,我也没说话了。明明是在说方玉珩的,也不知怎么就扯了这么远。
我从没跟第三方提过这件事,不是刻意遮掩,纯粹是没必要。说完人家会怎么想呢,是会觉得我可怜,还是会觉得钢琴老师可恶?这两种情绪反馈对我都没意义。
严靳说我喝多了,他让我去睡觉。我是觉得头昏脑胀,但我睡不着,我说我们看电影吧,看上回那个,拾荒老太太,看哈尔滨牌的啤酒,淋在美女的后背和皮|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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