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啊!”我用手背碰他胳膊,笑得很贼,故意用悄悄话的语气说,“就你最喜欢的那个。”
严靳还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回忆道:“我不记得是哪一年了,那天我在柏悦门口碰到你,你车上还有个女人,她正要下车,穿的细高跟,一双腿笔直修长,皮肤白得反光,膝盖上的淤青,还有大|腿上的红痕好明显,我看到了。”
我凑得更近地问他:“你喜欢那种游戏对不对?你家一定有道具吧?我跟你玩,我们现在就玩。”
严靳紧皱眉头,他把灯关了,关得很果断。
我听到他在黑暗中叹气,他抓我的手,把我扯到身边,我的耳朵贴着他胸口,我的肋骨贴着他的肋骨。他用了好大力气,箍得我动弹不得。
他说:“睡觉。”
我挣了挣,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行?”
严靳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听到他问我:“你知道这种游戏的核心是什么吗?”
我仰着脖子回答:“我当然知道!是你情我愿!”
他说:“是听话。”
这三个字,是他在贴我耳边说的,一股电流紧随其后,蔓延进我的脑子。他的呼吸挠得我眼角好痒,我想抽手挠,他松开了我。
我正要活动,没来得及将手伸出被子,他又说:“别动,眼睛闭上,从一默数到一百,能做到吗?”
我愣了下,我点头,我他妈还当真闭上眼睛,我居然老老实实开始默数。
大约数到二十三还是二十四,我心里的数字就连不上了,思绪像断线的风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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