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奈他何。
我哪里咒得死他。
更何况,我要有这本事,我至于等到现在才用?
我听三叔母讲过。老头最凶险的一次危机,就是在我三叔出生后一天,他在美国被人构陷,突发疾病差点背过气儿去。我奶奶把刚出生的三叔扔给闺蜜照看,二话不说直奔纽约,出钱出力出关系,把危机边缘的人和公司一并救了回来,等夫妻二人手挽手回国,孩子都会喊妈了。
真是命好的男人,我好嫉妒。
原本我是想约严靳一起去瑞士的。我之前说过,我一直怀念当年在阿尔卑斯山的清晨,大雪皑皑的清晨。但他把我拒绝了,他说要陪母亲去新加坡拜访朋友,他问我哪天回国,说不定能在机场见上一面。
我问他:“你母亲也一起回国吗?我不想见长辈啊,见了犯怵。”
“她不回来。”严靳说,“我也是你长辈,怎么不怕?”
我跨坐在他腿上,往前挪近些,我朝着他的睫毛吹气:“我怕不苟言笑的,不怕为老不尊的。”
他别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说:“为老不尊的偶尔也能不苟言笑。”
我翻了个白眼,说:“什么时候?让我闭上眼睛数数的时候吗?”我推了他一把,我说,“你就是个骗子。”
他抓住我的手,咬我的手心:“小小年纪,这么记仇。”
我用脚踝踢他膝盖:“那下次找机会给我补回来?我们玩玩儿?”
“我不想。”严靳说。这次连借口都不找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就是不想,我说不想也是有原因的吧,他摇头,他说有些时候,“不想”只是一个念头,一个念头的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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