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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了。惊讶过后理智回归,我感觉他在说谎,他是专程来恶心我的。
几分钟后,壮汉走过来,我听到他喊席叡宝贝。
怎么说呢,当时当刻的心情有点复杂,愤怒啊难以置信啊无语啊,乱七八糟搅成一团,最后“庆幸”二字拔得头筹。
——如果当年他的劈腿对象不是那位热情洋溢、充满母性光辉的、胸大腿长屁股翘的漂亮女人,而是眼前这位一米九多的壮汉白男,我一定会跟席叡打起来,我要拔光他的头发。
回国那天,我坐在候机室里,接到严靳电话,他说他会在机场等我。
我迫不及待跟他分享席叡和壮汉的故事,我边说边笑,我说我真的快被气死了,但我不敢骂人,我怕他俩把我丢到雪山下面去。
严靳跟着我笑了声,我感觉他笑得有点勉强,或者说,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累。
我说:“走亲访友很没意思吧?”
他说是啊,很没意思。我说你不用刻意等我,到了就走吧,万一我飞机晚点呢?
他说:“到时看情况。”
飞机不仅没晚点,还提前了五分钟到达。我推着行李朝外走,打开和严靳的对话框,单手编辑信息,“我到了”三个字还没写完,行李箱就被什么东西抵了住。
我抬头发现,是行李的滚轮撞到栏杆上了,栏杆背后,有花花绿绿的接机人群,人群背后,严靳正看着我。
我拖着箱子换了方向,他走过来,接过我的行李,他说:“没栏杆挡着,你就得撞在那秃头胸口上。”
我偷摸着回头望了眼:“人家头秃眼不瞎,看到有人来了,知道闪开、知道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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