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也附着在衣服上,头发上,被我们带到了车里来。
我抽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然后我反应过来:“去医院对吧?你喝酒了吗?我来开车。”
严靳用手帕按住伤口,他摇了摇头:“砸得也真够准的。”
那天晚上,严靳的额头缝了四针。医生问我,怎么伤的,是不是跟你打架,是不是家庭暴力,我说没有啊、冤枉啊,可能是被包砸到了,也可能是被包里随便什么东西砸到了。
“随便什么东西......”医生抬头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觉得他多半是想骂我,但看我双眼通红,仿佛已知悔改,就没再多说。
从医院出来,我跟着严靳回了他家,我感觉自己很有义务陪他一晚。
我跟严靳在沙发上干坐着,我俩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刻,无奈之下,我开始阅读从医院拿回来的药品说明书。度秒如年地过了几分钟,我听到门铃响了,弹簧似的站起来,我说:“我去开。”
开门之前我扫了眼可视门铃,门外站着个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我又灰溜溜回到客厅,我说:“还是你去开吧......”
严靳有些疑惑地站起来:“你这么积极,我还以为是你的外卖到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说话,等他走到玄关处,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一面白墙后面,躲了起来。
我听到门开了,年轻女人跟他打招呼,喊他严律,又关心他的额头怎么了,然后就是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最后女人说:“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严靳把我从白墙后面捉了回去,他说来者是他秘书,临时来找他签字。
我半信半疑地说:“是吗?”我问他,“我是不是妨碍了你的好事?”
他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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