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但他不来公司,他把车停在两百米远的公园门口,他步行过来,像特务接头一样,站在石桥旁边的香樟树下,抽烟、等我。
这个季节的夜晚还残存着冬天的寒意,但我每次走过去,我抓起他的手,贴他的手背,他都是温暖的,不免就让我羡慕嫉妒,就让我恨,我总想要把他的温暖夺过来些。
这天晚上严靳又得了空闲,他给我发消息,让我下班别走,在公司楼下等他。
十点钟,卢经理在办公室给大家分橙汁,我很客气地对他摆手,卢经理笑我:“就小半杯,不会胖,加班需要喝点甜的。”
我说不是怕胖,我橙汁过敏。卢经理很惊讶:“平时饭局上,她们一个个都爱说自己酒精过敏,你这橙汁过敏倒稀罕,我是头回见。”
他又殷切地问:“那要不然喝点蜂蜜水吧?”
我说我蜂蜜也过敏。
他表情不大好看了,或许是觉得我不给面子,刻意找借口。卢经理讪讪笑了两声,嘀嘀咕咕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好金贵,那语气别提多酸。
我着急下楼找严靳,没多搭理他,跟正在喝橙汁的各位同事打了句招呼,就先行离开。
结果公司门口没人,香樟树底下也没人,我尝试给严靳打电话,同时往公园方向走。经过一颗百年老树时,一只大手把我拉到了树干背后,我的感官比眼睛先反应过来,拉我的人就是要接我的人
——他的吻落了下来。
我闭着眼睛让他亲,我闻到了酒的味道,我想问他律师酒驾不犯法吗?他没有放过我的舌头,没给我机会。
我的手钻|进他衣服里,窃取他的体温,指尖像蛇一样游|走在他脊柱上,他按住我的手,松开我的嘴唇,他低声问我:“公共场合,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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