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靳深吸一口气说:“宁宁,但你还是做得不对。你得改,我得看着你改。”
我把碗放到桌子上,咬着勺子哭了。
其实我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我没有去回忆什么,没有去思考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就像能拧开水龙头的开关,阀门一开,我的眼泪停不下来,哭得特别狼狈。
我觉得很没面子,所以没等他开口问,就主动解释,主动推卸责任:“你的态度太恶劣了,所以我才哭。”
他说他知道,也没说他具体知道什么,他明显没有相信我的说辞,但他就是说他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他知道什么?
我都看不懂我,他看得懂什么?
严靳拿走了我嘴里的勺子,我哭得这么滑稽他也没笑我,我哭得喘不上气,他一次一次,教我,带领我,他让我跟着他呼吸。
情绪崩溃耗费了我太多体力,我像个软体动物,务必想要依靠点什么,所以我抱住了他。并不是因为依恋或是别的原因。我从来不依恋谁,我只是想要抱住什么罢了。
如果严靳只是一根柱子,一个玩偶,一只狗,我也会主动过去,抱住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让我跟他紧贴一起。
他对我说:“没事了。”
我闷在他怀里,忽然想到了一些少而不宜的情趣和画面。
我说:“我不是你的乖女儿或者小猫小狗,我不需要糖和鱼干。”
他的笑声钻进我的耳朵,他低头吻我额头:“之前是谁吵着闹着要玩游戏?”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了。”我说,“你是变态,我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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