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巴,他说:“你不是严太太吗?这不是你分内的事吗?”
我低头咬他虎口,我说:“我看这严太太是当真当不得,好事儿没我份,要解决的麻烦倒是多。”
严靳盯着他的虎口,上面有红色的牙印,还有我的口-1水。他问我,什么事算好事?他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沉。我直起身子,眼睛盯着他,手在摸索别的地方。
我说:“你觉得呢?”
一股力量撞上我的肩膀,我以为我得逞了。他抱着我的腰,在沙发上亲我,从上往下亲,我以为我得逞了。我感受到他的波动与变化,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亲吻很激烈,我以为我得逞了。
严靳摸着我的脸,他垂下眼睛看我,眼神温柔又凶猛,好复杂。真是好复杂的男人,我再一次发现,我根本看不懂他。我勾住他的脖子,用亲吻遮盖住他复杂的眼神,我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连眼神也收回去了,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然后起身去了卧室。
我不知道我究竟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了多久,看得我眼睛酸胀,视线模糊,严靳披着浴袍出来,对我说:“不早了,先睡吧。”
我咬了下嘴唇,想叹息,但又叹不出来。我站起来,往自己房间方向走,他拉住我的手,说了句抱歉。
我没太明白这句抱歉的意思,他究竟是在为了我们的亲吻而道歉,还是在为了自己的临阵脱逃道歉,或者两者都不是?
可我不想猜了,猜男人的心思真的很累。
但严靳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的相处分明简单直白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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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答应严靳,跟他去济州岛参加婚礼。我承认我是在逃避,但他连避风港防空洞都给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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