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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要太瞧得起没素质的小孩,也不要太瞧不起锻炼身体的热心大妈。”
他笑了下,我跟着笑,又说:“大妈会对小孩讲,又生又涩偷了不划算,你等成熟了再来!”
严靳摇头,说我总是把世界、把人想得这么坏。
我说:“我没把你想得很坏啊。”
他说:“那可能你失策了。”
我说:“你在我身上又没什么可图。”
“是吗。”他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我感觉他心情不大好。
真是奇怪,先前在墓地那会儿,他母亲那么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心情不好。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哪根筋搭错,还是说,欺软怕硬,拿我撒气?
严靳的这声叹息直接拉低了我们之间的气压。
下车后,我们漫无目的地在公园走了一阵,我们看到了桃树,桃树还在,刚淋了雨的缘故,叶子绿得发亮,桃子也还在,比起上个星期,大了一圈,红了一倍。但今天公园人少,没有小孩,也没有锻炼的老人,到处冷冷清清,还没有墓地热闹。
严靳今天真的话少,我几乎觉得被冷暴力了。
我没忍住,我问他:“你今天看到我,不惊讶吗?”
他放慢了步子,说:“我知道你会来。”
“你是先知啊?”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听话。”严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我觉得你心里应该有很多疑问。”
我撇嘴嘀咕了一句:“知道我有疑问,还不主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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