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好一阵,严靳拍我的背,他从我指尖把烟拿走了,没有熄灭它,而是自己抽。
等他抽完我的烟,我缓过来大半,我朝着他肆无忌惮地笑:“看来我私生活混乱是祖传啊。”
“你不是一回事。”严靳说。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拉着我坐到长椅上。方圆几十米,除了我们的声音好像就只剩下鸟叫,这种宁静给了我一种想要讲述前尘往事的氛围。
我把手里的咖啡喝光了,咳嗽使我浑身发热,我不再需要用它暖手。我站起身,我跟严靳说,我去扔垃圾。
我去了七八米远的地方扔垃圾,回头看到女学生跟严靳搭讪,我突然就笑了,我们在这方面的待遇真的很公平。
我特意远远站了一会儿才走过去,我恐吓完男大,又开始恐吓女大,我朝着严靳挥手,我喊他老公。
小姑娘脸色都发青了,她很有礼貌,甚至跟我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才离开。
严靳拍拍长椅让我坐下:“好玩吗?恐吓大学生。”
我说:“我是大学生的时候,你也常常恐吓我啊,只是我不害怕罢了。”
他说:“是,你天不怕地不怕。”
我沉默了一会儿,周遭恢复安静,又恢复了想要讲述前尘往事的氛围,我不知道是受什么东西驱动,我问他:“那天在阿尔卑斯山,你是清醒的吧?我的意思,其实我们不是酒后乱-姓。”
他没说话。
我又说:“我是清醒的。”
“你想表达什么?”他问我。
“没什么。”我说,“只是满足好奇心罢了。”我又重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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