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在那些个情浓意切的时间点拒绝跟我坐-爱。
他的身体并不是没有反应的。
我站在他浴室外面偷听过,他一切靠自己解决,他不想跟我产生联系。
想到这,我忽然笑出了声音,因为我又想起严靳说的,他母亲和我爷爷的故事,我想起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卧室外面,母亲骂他偷听墙角骂他变态。
他挺冤枉的,但我不冤。
这天晚上我梦到他了,我很少做梦,但他不由分说,闯了进来,闯进来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我梦里的他有点吓人。
脸上半明半暗,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他的头顶一边盘旋着乌鸦,好多乌鸦,睁眼的那边聚集了一群白鸽、和平鸽,他的手里好像还拿着喂鸟的食物,我远远看着,像黄油饼干。
鸽子可以吃饼干吗?反正我知道海鸥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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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的大脑和身体又违背了心,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它醒过来了,在早上七点。
我起床、洗漱、收拾,早早地出门上班,我没有吃松饼或者面包,我在公司楼下买了杯咖啡,吃了个可颂。
八点左右严靳给我发了条微信,他问我起床了吗,我回了一个“嗯”,下一秒又想把这条消息撤回来。
我没有回答他这种问题的义务,他也没有关心我起床与否的必要。
但撤回信息这件事情,好像比单单一个“嗯”字更加引人遐想,于是我放弃了。
他也没有额外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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