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喝醉了,又不是变傻了,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女人说:“老黄只是拜托他帮你带套能穿的衣服,昨天你......吐了一身。”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充斥着怀疑。
女人顿了顿,说:“......吐了他一身。”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跟她说,讲故事要讲全套啊。
女人叹息道:“昨天老黄给他打电话,去店里接的你。说你不想见他,所以把你送我这儿来了。我没碰过你,衣服是他换的。他一晚上没睡,天亮才走,老黄送他走的,像是直接去律所了。”
女人说完又是一声叹息:“你酒品真的很烂,乍眼看上去漂漂亮亮一姑娘,撒起泼来比谁都狠,昨天晚上抱着严律又打又骂又哭又闹,吵得我脑瓜子疼。”她看了我一眼说,“比上次追尾揍老黄的时候还要狠。”
“错不在我。”我摊手道,“上回是你们,这回是他。”
我过了几秒钟又问:“他没事吧?”
“没事,至少脸没被你挠花。”女人说,“我认识严律这么多年,没见他对谁这样好过,我说你呀,听我一句劝,差不多得了。”
“不是我求他对我好的。”我说,“我还要承蒙君恩,谢君恩宠吗?”
女人说:“就作吧,把人作没了你就老实了。”
我本来还想辩驳几句,但很明显黄洪飞两口子对严靳滤镜颇为深厚,我觉得即便是他杀人放火,这俩人都能为他找到合理解释。
于是我放弃挣扎了。
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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