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绕开她,直接就想进去找人,女人拉住我:“你不要这么冲动!人家不认你的!”
我深吸一口气,问:“你们见到她没有?”
两人点头:“见了一面,就几分钟。”
“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过得挺好的,中心工作人员都很照顾她。”
“......没了?”
“没了啊,”男人扶着皮带抖了抖肩膀,“中心老师都在旁边站着呢,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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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把小蜜蜂接出来,这件事情就此成为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我又不能主动联系她,只得一分一秒地煎熬着,等她主动给我打电话。
三天之后,小蜜蜂的电话来了,她先是对我表示感激,然后说她会另外再找机会。
我握着电话,抓得很近,想要趁此机会彻底拒绝她,把自己从煎熬中解救。我想说:你可不可以找别人,可不可以不要继续麻烦我,我是你的谁啊,我有这个义务帮你吗?
可是小蜜蜂在电话那头哭了,挂断电话之前,她跟我说,她对不起虞槐。
我感到窒息,像被一团阴气深重的水草缠住,用力往水底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