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说蛋糕是开完会顺道儿买的,他又说他念书的时候没有追求过女生。
我放下叉子抬头,恰好跟他视线相对。他那一打百花齐放的前女友在我脑海里依次闪过,我问他,那念完书之后呢,我说:“念完书之后应该经验颇丰吧。”
严靳露出个无奈的笑,他说:“每次都正好情投意合。”
在我看来,他这个表情十分狂妄且欠揍,于是我冷笑一声:“那你惨了,这辈子都难学会。”
他深以为然地点头:“所以你多担待一点,可以吗?”
“我有多担待的义务吗?”我眯着眼睛说,“学生不会做题,老师要为他更改试卷吗?”
“那倒不用。”严靳忽然凑到我面前,替我抹去了嘴角的奶油,又低下头,用手帕擦手指,他轻描淡写地说,“但你可以把参考答案拿给我看。”他低声喊了我一句,“宁宁老师。”
我耳根有点热,诡异的热。
我看到手帕上的奶油想起来,我脸上粘奶油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回就是在去年,小蜜蜂生日,是生日还是庆功活动来着?我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我被他们误伤、糊了一脸奶油。严靳晚上开车接我,我坐在副驾驶,他直接凑上来亲吻我,把我嘴边的奶油吃掉了。
那天晚上我都没有耳根发热过!
我现在绝对是中了邪。
严靳等我吃过蛋糕就走了,这股邪气却一直不肯离开,径直蔓延到了我的睡梦里。
我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梦的开始我还是一个婴儿,我的前面有一条路,路上排列着无数个蛋糕,悬在半空中。我往前走,吃掉一个蛋糕,就长大一岁,吃掉一个蛋糕,又长大一岁。
我在梦里很雀跃,因为我发现“长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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