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帮他说话吗?”
严靳上手来拉我:“事情说完了,我们走吧。”
我甩开他,往小蜜蜂面前又逼近半步:“我们谁他妈都不欠你的!”
“你他妈不欠我!你欠虞槐!”小蜜蜂涕泗横流地望着我,“你对得起她吗?你让姓严的早点接下启明的案子,她会死吗?不要再惺惺作态装模作样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小蜜蜂越说越激动,我也完全没有要退步的意思,我们几乎要扭打起来。
猝不及防地,严靳伸出手臂,横过了我的胸口,他往上一用力,我双脚腾空,直接被他捞了起来,挂在他手臂上。他拖着我一言不发地往仓库外走。
我胡乱蹬腿,同时拍打他的胳膊:“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对我的喊声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去了停车场。我被他塞到副驾驶,非常急促地呼吸着,说不好是累的还是气的。
我傻愣愣坐了好久,气息才平顺,我迟缓地转头看他,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刷到的一条社会新闻——杨振义落马的消息。
脑子里的碎片瞬间以一种极合理的方式联通了,我试探性地问他:“启明背后是杨振义?”
严靳没有正面回答我,他只是倾过身来帮我系安全带。但我知道答案了。他帮虞槐父母,是做顺水人情。地动了山摇了,大树的根茎断了,启明的光也黯了。所以他可以伸出手“帮忙”了。
我打开窗户,望了眼头顶上的夜空。月亮很大,星星很多,但怎么四处都是暗淡的,怎么哪里都没有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