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我看过的日出次数不多,好几次都是和严靳一起,海边也好,山间也好,节假日的人潮中也好。
我回头,扒拉开拥挤的人群,四处张望,想要找寻什么。
他真的不在这里吗?可为什么我的感受那么真切,我像是已经要碰到他的手臂,摸到他的头发了。
其实严靳更喜欢摸我的头发,他的手很大,我的脑袋可以安安心心地枕在他掌心里,他摸我的头发,还喜欢吻我的头发,幸亏他从不拽我的头发。
实际上他喜欢那种拉扯,他骨子里就是个极端的、沉溺掌控和主导的,有种隐匿的破坏性和破坏欲的人。
但因为我很爱惜头发,即便在我们水乳交融,一切兴致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也不拽,他只是抓住我的后颈,缠|住我的舌|头,他吻我,用各种方法“捉弄”我,他喜欢听我发出声音,各种声音。
我很惭愧,一回想起这个男人,我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出现这种类型的场景,仿佛我们之间除了性什么东西都没有。
曾经我还能这样欺骗自己,但眼下再怎么自我洗脑都有些徒劳了。
我和他之间除了性当然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但那些东西很不轻松,我没有胆量去正面回想。
严靳的爱之于我,像沉重的鱼尾巴,五颜六色的,在水里展开好漂亮,但美丽不会改变它的重量。我不能说这份爱是负担,显得我太过不知好歹,但我确实没有力量去承受它,这是我的问题,不是爱的问题。
我是个弱小的人。
我像蜉蝣一般活着就可以了。
我在外游荡了一个多月,家里才发现我已经不在榕城了。
我妈给我发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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