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明丽,打扮得像朵花,永生花,她美得很用力、很实在,她是那种能量看上去特别足的人,仿佛永远不会凋零。
这种气质跟她儿子真的差得蛮远。
严靳当然也好看,但绝不灿烂,也绝不明丽。以前还温柔些,现在越发阴沉沉的,吃个拉面都不让我安生。
我之前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心思深沉的男人一点都不可爱,的的确确是一点都不可爱。
这个世界上可爱男人绝对是稀世珍品,男人这种生物天生有太多缺陷。心思深沉肯定算一个,再比如说,喜欢标榜自己宽宏大量,实则心眼儿比针小,一口闷气可以把自己憋死,也能把别人憋死。
这方面的佼佼者是方玉珩。
我回榕城没有通知方玉珩来机场接我,他在严靳母亲生日这天,从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在跟我怄气。
他是在很刻意地拿脸色给我看,想要用这张沉重的脸逼迫我主动向他低头,或许还想听我道歉、认错。他可能是在上一段婚姻中被彤彤宠坏了,宠得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方玉珩原本是很聪明的,他本应该可以料想得到,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对我甩脸色这件事,对我来说,同样也是无足轻重。
三叔母前些天警告我,寿宴当天老实做人,不要吊儿郎当,千万不准当众抽烟,最好可以把香烟和打火机这种东西从包里扔出去。
我依照她的意思做了,穿得得体优雅,对谁都笑微微的,老头很满意,主动把我喊到身边去,跟着严靳他妈和宾客打招呼。
我跟着她,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上回在济州岛参加婚礼遇到的,在美国开连锁餐饮的,小时候照顾过严靳和我三叔的,曹阿姨。
她走过来,跟严靳母亲还有我爷爷打招呼,热情洋溢。她的目光扫到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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