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问他我哪里别扭了,他说:“明明就很喜欢看花,苗苗邀请你,推三阻四做什么?”
我很少见地没有反驳他,因为我在一边赏花一边认真琢磨这个问题。
我似乎经常这样,心里想着不干这个、不干那个、讨厌这个、讨厌那个,其实也并非真的不要、不想、不喜欢。
我希望有人能主动送到我面前来。
我说我不要、不想、不喜欢,还是能主动送到我面前来。
我蹲在河边看花,没动,叶开朗用泥巴砸我:“挖土了!挖土了!”
我团了一把泥,砸回去报仇:“干什么?又不是我给你打工!”
他扔开小桶和铁锹,蹭着脸上的泥巴,笑嘻嘻的,做出要跟我大干一场的架势。他追,我跑,我追,他跑,泥巴桃花混在一起,在树林间乱飞,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
中途叶开朗手机响,他接通后说了没两句话,就被我扔过去的泥巴砸到了河水里。
我立马声明:“不是故意的!”
“苗苗说有人找你,”叶开朗攥紧泥巴对我大声喊道,“看来我得速战速决了!”
有人找我?可能是严靳,可能是三叔,可能是方玉珩或者其他人。严靳的概率比较大,因为他很有空。严律师很忙,但严老板很闲。我一想到严老板,就想到在东京吃拉面的晚上,就想到他逼问我,就觉得跟他没什么话好说。
严靳让我的心和脑子都变复杂了,注意力不集中,以至于被叶开朗砸到好几次。
我跑累了,一屁股在树旁坐下,坐下还不够,往后一仰,我躺了下去。叶开朗说我肯定是乞丐投胎,上辈子卷竹帘睡桥洞睡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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