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把我的左脚抓在掌心里,他说:“脚还是这么凉。”他往我脚背上哈了口热气,用手搓了搓,我觉得不好意思,抽了回来。
他说:“我当你是个宝贝。但这个词早被旁人用烂了,用得很廉价,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你。”
他又认真思忖了好一阵子:“你是我的一部分。”
“严靳。”
“嗯?”
“严律师。”
“怎么了?”
“严叔叔......”
“有事求我?”
“严老板!”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哈哈笑了:“喊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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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这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但我睡得很沉,第二天临近中午,被窗外踢踢跶跶的动静吵醒。
睁开眼,严靳已经不在我旁边了,我摸了摸枕头,也不是温热的,他应该很早就起床了。
我在床上胡乱翻滚蠕动了一会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走到窗边去看,去看到底是什么在踢跶作响。
我看到了一匹马,深棕色,皮毛发亮。
叶开朗给我介绍过这匹马,叫疾风,是个男孩儿,它很国际化,还有个英文名,叫winds,两个名字都是苗苗起的,她是晨曦农场的主理人,同时也是最大的股东。
疾风是匹很烈的马,严靳骑在它身上,它却显得低眉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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