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尴尬吗?”
他说不确定,一点都不确定,他心里完全是没底的。但他不会尴尬,他反问我:“为什么要尴尬?”
“我可能用错词了,”我说,“不是尴尬,是......‘难受’。”我有点回避这个词,因为讲出这两个字,也使得我自己成为了自恋狂、自大狂。
他会因为我的不在而难受,也就是我很重要的意思,也就是我很认可自己价值的意思。
真的太自恋、太自大了。
我没有立场再去嘲笑他。
严靳说:“当然会,但那没什么不好,你带给我的感受,我都接着。”
我发现了,他不仅自恋、自大,他还是个自虐狂。
我翻身换了个跪坐姿势,用双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我轻声问他:“喜欢吗?”
他看着我,目光很冷静。他说喜欢,他的声音被我的掌心盖住了,有点闷。
我多用了几分力气,他被我抵在靠背上,微仰着头。我又问他:“喜欢吗?”
他不说话了,或许是我压得太紧,他的声音透不出来。但他对我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比得上世界上最漂亮的飞鸟的羽毛。
我还是没有松开手,我近距离地看着他,我说:“我让你不能呼吸,你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