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解释过后,江晚似乎觉得极为丢脸,埋着头用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线道:“抱歉,我并非故意隐瞒此事,只是不想……不想让殿下知道我竟经历过这般腌臜污秽之事。”
说着,他的眉眼愈发低垂,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腌臜污秽,无脸见人。
许宝宝越听江晚讲述,神色就越凝重。
听到最后更是双拳微攥,强忍愠怒地道:“别说这事未遂,就算司礼监掌印真得了手,那也是他一个人的罪孽,跟你有什么关系?”
至于让你引咎自责至此,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孙蓬自小待在太子的东宫,尽管无缘侍奉主子,却也不曾经历过这样的黑暗与肮脏。
他也攥着小拳头,怒道:“他犯下的错却要阿晚来承担,这样的人,合该千刀万剐!”
“……”
听罢他们二人的话,江晚兀自沉默了一阵儿。
过后却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可是无人在意掌印的过错,只骂我因长相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如今毁容破相也是活该。”
他什么都没做过,却要被众人骂脏,骂贱,骂丑。
那试图玷污他的司礼监掌印仍是人人拥戴的高位者,而他成了随便什么人路过都要踩上一脚的污泥。
若非殿下出手相救,他现在仍似浮萍一块,茕茕无依。
于是江晚抬头与目中含着怒焰的许宝宝对视了片刻,扯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温声说道:“但若能承蒙殿下不嫌弃,旁人所说的,从今日起我便不去在意,好不好?”
从今往后,他就只在意殿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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