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后槽牙退后两步之后,他垂眼,单膝跪地,向许宝宝拱手行礼,道:“寒影愿为殿下当牛做马,以报今夜救命之恩。”
“不止是今夜的救命之恩。”许宝宝心中一松,沉声回了一句。
但她握着水果刀的手劲却一直都没松懈,直到确定太子一行人已经行至自己睡房门前,寒影就算突然反水也再没有得手的余地的时候才把刀子放下。
太子穿着一袭玄衣,负手上前叩了叩门,声线略带狐疑地道:“宝儿,夜至子时,为何还不熄灯?”
其实夜至子时,他本是不想来叨扰许宝儿的。
但是……
他今天在朝堂上忙得实在头大,尤其是接见西芜来使之事,梁帝全权交由他负责。西芜是边疆强国,使臣每次来大梁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父皇和朝臣都希望他能够在迎接来使的宴会上灭一灭对方的气焰,却又不能因此结下任何梁子。
在这件事上,多的是看他笑话的人。
他心中烦躁不已,在书房帮父皇看折子时怎么都静不下心来,总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身居冷宫的妹妹。想起她给他品尝的冰冰凉凉的甜品,想起她姿态不卑不亢地对他说过的那番话。
突然很想见见她,所以就来寒玉宫了。
原本打算在附近转转就走,却瞧见寒玉宫中火烛未灭,许宝儿应该尚未就寝,这才带人进来。
“……不对劲儿。”见叩门一直未开,也没个宫女太监之类的出来相迎,太子敏锐地发觉不对。
然而在他正欲遣人勘察细微之处,忧心许宝宝安危,琢磨着要不要破门而入之时,睡房的门被忽然推开了。
许宝宝穿着白色的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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